蚂蚁文学 > 重生哑哥传 > 193、短平快捣蛋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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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上午给经济社开了会,下午就去给互助社开会。

    还是在二楼的大办公室,还是叫众人先参观了一下荣誉室,宣布了禁烟的决定。

    2:40正式开会,主席台坐定的代区长和王副区长,特别邀请了老搭档的宋副书记,他们正在听互助社的情况介绍。

    梅主任原来是个小学老师,说话慢条斯理但很有魅力,笑起来很好看,她正在搬着手指头一一道来

    门外就传来砰砰的,伴一声惊呼!

    有一位领导开门出去?

    众人停下了纸笔。一会儿来报告文明部的一个老爷们儿崔,喝大了酒,迟了上班的时间,批评了他两句,他就动手了:

    此时议论纷纷,哑长听了几分钟,就看向了一个方向,那正在说话的妇女见区长看过来,忙起身报告,这个人以前是俺的手下,哪一个领导也管不了他,他上面有人,有一回也是因为迟到还打了俺啊

    旁边又有几个人说了几件这个刺头的事。

    工作好几年了什么业务也不懂啊,就知道耍野蛮搞特殊,一喝点酒就天王老子没有他大、听说还把他一个邻居的大姑娘弄大了肚子,人家也只能忍气吞声,悄悄匆匆嫁人了事。

    这新单位或者是新的部门,怎么也要杀个鸡或者杀个猴震慑示威,这可是个好传统啊,这送上来的到底是个鸡呢?还是个猴呢?

    代区长看了看身边的副区长和副书记,二外调干部摇头不知所以,咱们根本都不知道,也没听说这号人啊!

    代区长就写了个条,问他是不是党员,那个说话的妇女说他算个屁,团员都不是。

    代区长揉了揉脑壳,又写了个条,让王副区长出门了。

    一会儿王带办主任来汇报,已经送派出所去醒酒了:

    代区就刷刷刷写了一个处理意见,办主任看完愣了一会儿!

    这样干能行吗?

    递给了一边的宋副书记,宋连连点头也出了门;

    下班的时候,各个办公室的工作人员,看到了一层通道上的大白纸的开除令,崔开除了,暑名开除的不是盖的单位大红色公章,而是代区长签的字,郭建光!

    很好看的三个大字!

    有领导给派出所的马军所长打了电话,立即严查追究有没有案底,一并上报县局按法处理。

    从此牛皮呼呼的崔失去了踪影,文明部门的人办了不文明的事,等他劳改回来已经不知何年何月了。

    但这个猴明显杀得好,各部门工作作风明显提高,不文明的现象几乎杜绝,一段时间,私下里议论最多的就是千万别上大白纸啊!

    互助社的会议继续开。

    第二天是开现场会,连梅主任也不知道要在哪里开。说是等候通知,领导随时提出临时抽单位,这新组建的互助社,大大小小可是有20多个单位组成的,可真不好猜呢!

    早晨八点多钟中奖的是残联下属的一个小福利豆制品厂。

    满屋子酒气的豆腐厂的厂长还没有睡醒,昨天和刘大疤瘌五拐脚打牌到了三四点钟,好容易才迷迷糊糊睡着。

    昨天晚上大疤又把那个相好的老娘们叫来,陪了半宿,那低劣的地瓜干子酒喝个烂醉。

    另一个负责人刘大疤,这天也突发神经,遇上了麻烦事,可能是钱被他的女人骗走了,骗走他钱的女人豆腐厂长也认识,他就认为厂长也是一伙骗他,一到豆腐场院就冲房间大喊叫,你真够哥们儿,是俺的大恩人啊!

    他抓起了破罐子在哐哐哐的砸门,又喊又号,嚎叫着要回去劈了他,再去杀那个没有良心的骚货,这酒劲上来了,又哭又骂自己完蛋了完蛋了!

    凉水洗*幺越洗越小、活成个屌样,攒下的钱就叫哪个没有良心的骚狐狸给骗走了,我大疤哥吊毛精光了,没法活了哟?

    这一大早看到这场闹剧,再看哪一众孱弱病老的工人们,怯生怕怕的样子,有的人己在准备工具,有的人在开始磨豆子。

    怎么样?呵呵!那个什么身上头上的大疤是吗?

    见他就是不肯消停下来,气的站在门口,看了半天的林公子飞跃过去,一脚踹去,把他踹倒在地,拖在水龙头下,打开水龙头哗啦哗啦给他清洗清醒。呼啸不得的他竟然渐渐消停下来了、嗯,呼噜呼噜喷着酒气睡了过去了?

    准备在这里开现场会。

    看到的一幕,林公子问了几个问题,就把这边的情况搞了个大概。马上去通知办公楼的梅主任一行,让庆梅老师也来看一看这个盛景:

    九点来开现场会,办公楼里面开会解决不了、都来看看吧,这低矮的草棚,这烂旧的木板,无比陈旧的生产工具,生产设备,除了一个水井和几个铁桶是新的,其它就没有一件完整的东西。

    工作人员也是瘸腿的,伤眼睛的,歪的、拐的、瞎的、聋的,就是哪负责送货的两个比较清楚一点,也是一个手不好一个脚不好。

    这每个月挣的钱,勉勉强强够维持他们基本的生活。这福利厂办的真有水平,不知道领导的眼睛看什么去了,是不是传说中有的人眼睛会长在头顶上面,在看天!

    这一会儿林公子了解到这个负责人大疤子,原来是在一个叫老油沟的地方,是盲流捡破烂的一个头,开始的时候他也组织生产自救,如鱼得水忙活得活蹦乱跳,自从恋上了一个小寡妇,自从让他管了一些帐和钱就换了个人样。

    一下子他就离开了他原来的哪一些朋友和伙计,似乎不会生活了。

    原来那种只有凭着捡破烂,翻旧货搜酒瓶子,在一起的人他开始看不起了,不来往了,喜欢去巴结上面的主管领导。

    管的人多了、旁边有监督的了、还有那么多张着嘴等着要吃饭的残疾人,再凭他的蛮力就不行了,就耍一些心计,搞点七七八八的各种关系,工厂就被弄了个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看他这个情况,生活的就像一只汪汪乱叫,却不敢下口咬人的癞皮狗,看了都让人恶心。

    那好多的领导,根本就没有来过这个地方,老区办和供销社的两个头头,还真想不到有这样差劲的单位存在,这残联工作站不是每年都被上面评为先进吗?

    当时办的这个豆腐厂好像也是他们的政绩之一呢!

    那竹编厂的几个干部,快手快脚地帮助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院落:年轻人拿大扫把哗哗哗的扫了起来,看来领导叫我们来是任重道远啊、开现场会,连个凳子都没得坐!

    为残疾人服务,由于世俗的偏见,过去这个部门都把自己看作是被淘汰边缘化的机关人,低人一等自暴自弃,几任领导莫不例外,别的部门看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:

    但是没有想到代区长等大家到齐了以后,并没有批评他们。而是现场书写了好几张纸,耐心启发,善于引导:自己要瞧得起自己,不要怕别人瞧不起我们,关键是我们自己瞧得起自己,最平凡的工作也能出业绩,工作是很平凡,琐碎,善行善事善为永无止境。咱们全区要大力推崇的就是这一种最传统的大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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